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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 like the bund in its early 1930s. which could be the most representative golden era of Shanghai.




梦迴沪江,它是李叔同笔下久别重逢泥滩上的洋房,《念故乡》的歌谣里,西方色彩配上东方乡愁。外滩,正为那一代的上海人去谱写新世界交响曲里— 德沃夏克的乐章。




下着雨的天气,我从十六铺码头登上了这里,试着去追念那个冒险家眼中曾经的乐园,试着去感受老上海黑白记忆里最珍贵的城市之光。湿漉漉的街道旁,海关大楼的报时曲早已不是威斯敏斯特,远东华尔街也变成了万国建筑博览会,似乎只有旧汇丰银行前的铜狮子和一幢幢气势硬朗的石头建筑,散发着昔日English ground的味道:它带给我的不仅是留洋英国后的一点点亲切感,重返家园的故乡之情,更在淅淅沥沥的雨水洗刷后,诉说着历史的厚重与沧桑。




黄浦江的潮水里,这样的海上沉浮又岂止是时光的凝固与停留,1843以来的一百多年,荣辱兴衰,外滩经历了太多,正在醒来。




站在江岸的码头,撑伞远望,那些来往的万商轮船和背后雄伟的西式大厦,仿佛又是外滩色彩的回归。它们的共同组成,不禁让人联想起30年代的上海滩,还有丰富多彩的传奇故事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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